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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今年21岁,在中央音乐学院读三年级。 几天后,他父母要出差,母亲最担心的是牛的学业。
妈妈:小牟! 我正式告诉你这件事啊! 盯着牛上学
牛:我送牛去学校!
妈妈:回来的时候他旷课问你!
牟氏:没关系,走,走,拜拜
妈妈:拜拜,不要太晚了。 你晚上几点回来?
牟氏:明天早上还有课呢。
牛:真的吗?
牟真:真的
牛:你太变态了,疯了吧。 我星期六上课。
牟:我星期天有课啊。
牛:你在做什么? 你拼命赚钱吗? 你想做什么? 你想买原子弹吗? 。
牟氏:结婚生孩子。
牟利:那放牛,放牛,结婚,生孩子,放牛,结婚,生孩子。
牟氏:宝宝在做什么?
牛:放开牛,那这样不好吗? 你在做什么? 一周这么多天,放牛好吗?
牟:我可以让孩子学习键盘,买合成器啊。
牛从3岁开始被父母催促学钢琴,从16岁开始组建乐队,他最大的愿望是音乐表达自己的心。 半年前,为了经济支持自己的原创音乐。 他和朋友合伙开了这个工作室。
在此期间,牛牛正在录制来自武汉的乐队专辑。 这个乐队的成员也是几个年轻人,他们自己出钱来北京,录制他们乐队的第一张专辑。 牛受此而活是为了支持原创音乐。 为了录制这张专辑,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,利润只有4000元。 如果你录制商业歌曲,不到一周就能获得这样的利益。
牛:你知道怎么写这首曲子吗? 后海,一个下午,今年夏天,大概四五点。 太阳快落了,你会靠近水吗? 是的。 非常舒适。 而且,我在这个45度角,叶子挡住了太阳,还能进去。 我那时笔记本也给太阳开了45度角,采集了当时后海这条街上的所有声音。 这就是我这首曲子的主题。 仔细听,而不是周围的这个声音。 其实这里有很多声音。 有某人的声音,说话声,路上的声音,风声。 是我对后海的印象。 我想知道这首曲子,后海怎么样。 很多人没去过,我想这也可以代表北京之一。 理想的城市样子,比如我心中的北京或北京的一部分。 记者:那么,你认为北京是你理想的城市吗?
牛:当然不是。 不是我理想的城市。 我不适合住在这个地方。 我也不知道,我想我的生理时间和这个城市的生理时间不一致吧。 我认为城市其实是个大生物。 那有自己的生理时间,有自己的生理规则,和我不太合适。
纪元是牛工作室的搭档之一,这一天,他在给流行歌曲作者录制自制歌曲的样本。
纪元:本来不得意忘形的可能是你的上下。
啊,这个“这个”啊,我的头差点掉在地上。
男歌手:跑一会儿。
纪元:跑一下! 你的要求也很低吧,哎呀。
不行!
纪元:哎呀。 喂,请来。 问问牛以后来了该怎么办。
纪元:哎呀,这么看很简单啊。 这样看就直接出光谱了啊。
牛:是的
纪元:那样我也会唱歌了。
牛:啊,这个修了也听不见。 如果是专辑的话,尽量不要修理。
纪元:赶紧想想晚上必须喂牛吃什么,吃大的。
纪元:做好了!
牛:不,我讨厌这样,不新,咳嗽,无所谓,瓜是枣,挣点钱,这几天车钱出来了,不是吗?
今晚牛乐队在这个酒吧演出。 以前,在公元流行音乐制作者谈论合作,牵牛一起说话,牛对这样的合作没有兴趣。 结果,两个人尴尬地分手了。
牛:没人告诉我。 什么都别说,早上八点才结束。 然后,下午开始去密云。 我要去小组。 我给小组写歌。 走后,我直接回家吃饭来了。 然后,在架子上,天娱乐超女的音乐总监说晚上来吃饭。 我做了这场演出。 你和我很着急。 我来这里赶紧演,演完赶紧回去,然后这边教我第12个表演,还不能协商。
牛:别演了,走吧
牛:纪元和我很着急。 他们特别想做超女,但实际上不想做那份工作。 我有自己的能力。 我也可以接受别的工作赚钱。 我想做不能赚钱的事。 我想花时间在现在做的乐队上。 我给他们做。 我可以整晚修补。 所有乐队的人都很害羞。 我想那样做,我不想做什么,而且我特别烦,我不想依赖别人发生,觉得是别人拉的关系,送我的生活不管怎么样,我都有自己的路。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和他们的价值观不同了。 他们的思维是正常人,正常人,你给我一元,我给你两个五毛,这是正常人。
记者:那你呢?
牛:我和他不一样。我可能很简单。 我可能很喜欢这一毛钱的硬币。 那是六个拐角,我觉得这个形状很有趣。 我可以用一元换这枚硬币。 我不会把它换成一分钱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 我是这样能工作的人。 他们可以考虑。 通常,人的范畴是我可以赚我的兄弟,我的朋友可以赚更多的钱。 我可以多吃饭。 我已经站在你的位置想了,他不会想你是以什么样的想法想的,你是以什么样的行为习惯的。 非常简单。 我特别主观。 用自己的测量方法测量别人。 很多人都是这样。 特别有违和感。 没有精神。 我觉得很无聊。
牛:喂?
男:这边的歌手要出专辑啊。
牛:有必要的话可以给他现写。 他想要什么风格的? 曲子多少钱? 太低了吧。 如果你说单编曲,不是我写的,那三千人是我干的。 又是我写的,是我做的。 3000元吗? 你在想什么? 能给我多少版税? 如果你告诉他直接买,问他。 直接买的话,不要什么垃圾? 问他。 你跟他说多少钱? 真的,我告诉你,说曲子和编辑,我全给他,从八千到一万,我在做。 低于这个就不做。 那爱什么样的人,爱什么样的人,我是年轻的制片人,我不走老线,喜欢做,不做,不倒,怎么办,我能保证质量。
想要好作品就拍钱,不然就别找了,反正是流行音乐。 喂? 我告诉过你我没有那样做。 你们这样做是破坏自己的生意。 我像你们这样的企业,真的,中国唱片在你们手里被破坏了。 你不是以前的特牛吗? 请自己想想。 唱片的质量很高。 不是结束了吗? 那这样做和彩铃有什么区别吗? 请等一下。 请接电话。 把琴拿出来。
牛:喂,那和彩铃有什么区别吗?
牛:每个人年轻时都虎视眈眈,都有特有的自信,说得有点大。 我们今后会怎么样,我们今后渴望中国的音乐。 我们革命吧。 会怎么样,喊口号,等了好几年。 完全没有信仰,自己什么都没有。 我觉得周围的人都很失望。
出差半年后,牛父母回来了。
母亲:头晕,啊,看这张床单,牛也不知道怎么弄到的,很脏。
爸爸:可以吗? 我们刚回来的时候铺天盖地。 这个房间里没有人进来。
妈妈给牛打电话:牛,妈妈! 你在哪里? 你在牟那吗?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几分钟都来家里,像房子被抢劫一样,你在做什么? 你考试考得怎么样? 你考试了还是几门课? 你考了几门课,两门课都是什么? 乐器和艺术概论都考完了吗?
公元,工作室的搭档和录音师还是专业的吉他手,他从4岁开始学钢琴,后来学音乐和画画,现在26岁。
纪元:做音乐是不稳定的职业,现在好像比我们小,做音乐少,弹吉他少,乐队少,孩子会街舞,会打碟,反正比我们这一代人 然后跟在我们身边,突然看到不是这样,很多人离开了,还有一组人留下来,不管做什么,它都想从事这个领域,必须给自己找到合适的位置。 那样就好了,但我们这一代没有泡沫,特别透明。 看,这一行就是。 下面的孩子看,啊,这么穷,来不了了。 是的,让大家看到现状,能认识到这里到底怎么样,炮灰一代。 我不想谈他,够了,什么都不做就要子弹,别的什么都不做。
牛:而且自己最喜欢的音乐,后来以为自己属于那个时代的音乐,但现在的时代也不存在,所以很害怕。 03年以后,一个人有恐惧感。 影响我们最大的时代音乐结束了,所以特别可怕。 当时没有归属感,多去商店,说年轻人的音乐,没听大家。 特别可怕的是,当时非常害怕。 那时suede,山羊皮,radiohead,哪个音乐真的是伴随着我的青春期长大的,伴随着什么,太强了,有情结,三四十岁了听那个音乐,还是有特别冲动。 。 。 我没有归属感,很长时间没在这条街上走了。 我初中三年级每天骑自行车去。 现在这边也变了。
母亲:人老师和他商量,是指导老师。 他的意思是取得大学学位也不是为了找工作吗? 我现在在工作,不能扔了它。 你说这个理论,我毕业了,找不到工作。 我没有工作。 你能给我找吗? 我是干事,我不是来这里拿学位的。 总是那个理论。 说是那个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。 有些人把车卖了。 人做了什么去了,我不会音乐。 他总是说这个理论。
爸爸:他很叛逆。
母亲:他就这样得搭个大跟头。 至少你得碰这么大的包。 我确定。 看,我在这里说话。 不是在学业上碰上大包,而是在工作上碰上大包。 是感情撞上了大包。 现在是在这三块板面撞上包的。 其实听长辈的意见,听别人的意见也很聪明。 不聪明的话,没有道理就没办法。 我说得对吗? 那没办法。
父亲:我和你想法不同。 其实年轻人摔跤、钉钉子、锁门是很正常的事。 其实摔跤并不是坏事。 你从没见过很多人稳定下来摔跤.。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。 不,他没有冒险心。 他害怕摔跤。 他没有摔跤。 最后他没有摔倒。 这是辩证的。
妈妈:我摔倒了,受伤了
爸爸:摔倒爬起来就行了。 跌倒了爬起来照样可以。
母亲:我不想要。 我还想保护自己。 尽量减少摔跤,摔跤医院的缝针不是件好事。 我是这么认为的。 不是总是好事,不是总是庆祝我们的摔跤,谁来做这件事? 有人庆祝成功,尽量减少摔跤,不要绕圈子。
父亲:但是你有时忘了。 人根据年龄,他有不同的选择,有不同的表现。 其实大人来过人,忘了他年轻时做过类似的行动。
妈妈:我没忘。 妈妈也不同意我和你恋爱。
爸爸:是啊。 她非常相反。 其实牛的反方向更像她。 我这个人,也有相反的地方,我表面上很老,但我也很有个性。 但是我躲得很深。
母亲:藏得更深。
爸爸:每条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。
在学校,牛学习的专业是电子音乐作曲,他喜欢的课是音乐欣赏课。
牛:但是这个律动还不够。 这样的基本律动如果是da da da da的话,是这个的两倍速度。 本·本·本·本…对
下课后,老师点名。
牛:到达!
同学:中午去哪里?
牛:我在这个城市徘徊!
到目前为止,牛牛在武汉的乐队录制了一个月。 做这张专辑没什么好处,他们只能每天利用晚上工作室的空闲时间录像。
男:你觉得乐趣是什么?
牛:我不尊重乐趣。 因为从小到大,真的不承认乐趣的存在。
男:我会认真的。
牛:我不能这么说。 因为某事没有改变。
男:你自己制造乐趣。
牛:我认为不能创造,乐趣这种东西自己不能创造。 嗯,乐趣和满足是两回事。 乐趣是奢侈的东西。 说到现在,30岁以后可能会说这句话,但现在不会说。 年轻的时候不会说期待这个词,没有。 年轻现在是创造存在感,创造存在感的基础,存在感具有才能的乐趣。 首先必须存在。 你必须有意义地活着。 你现在对世界有你自己的意义。 只有拥有固定的东西才能谈乐趣。 但是,乐趣的标准很简单,有些人活着就很高兴。 但那不是乐趣。
男:那很满意吧。
牛:那没什么。 那叫自我欺骗。 我觉得那是自我欺骗。
男:那是一条死胡同。
牛:我不这么认为,所以为什么要做音乐,做这个,首先,我的想法无法验证。 是吧。 我不能向别人解释。 那我得用什么来表达。 你觉得我成功了。
牛:这是我05年做的,比较满意的作品。 保存好了。 这首曲子叫little cake蛋糕。 因为我中小的时候没吃过生日蛋糕。 小时候很少甜食,长大后各种条件变好,想做一个对自己撒谎,能填补回忆的东西。 我善于用声音表达。 那个蛋糕这么大。 上面有红樱桃。 我有奶油。 非常简单。 白色的。 几乎是这样。 特别小的生日蛋糕。 在我的印象中是这样的。 但是,可能不存在。 现在如果小时候能吃生日蛋糕的话,生日特多会很开心,但是已经没有了。
牛爷爷是音乐教师,受爷爷的影响,父亲从小就喜欢音乐,他16岁去上山下乡建设兵团,在推进队唱歌,25岁回北京,来到中央歌剧院做行政工作。
父亲:我这份工作总是这么忙,行政工作,好繁琐啊。 我初中毕业的时候,去了上山下乡,去了东北兵团,回了北京后,78年末来的歌剧院,一直在这里,很稳定,就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,暂时没有变化。 我属于这个。 如果真的是你的命运安排给你的话,你可以在农村待一辈子。 你可以在那里做得很好。 离开它,将近30年了,我忘不了那一段。 那是生活的一部分,我不会忘记。 漫长,八年,想想。 两年回来一次啊。 想回家也回不去。 因为是这一代人,这一代人把自己生活中一生都没有实现的东西托付给孩子,不太容易。 恨了我们一段时间,恨了我们,小时候学同样的东西,没有小时候。
武汉专辑的录音快结束了,乐队也面临解散。 因为没有固定的经济收入,录了这张专辑,他们已经倾斜了一切。
男:我现在还欠很大的债。 我回去等着。
牛:多少钱?
男:大概十万吧。
牛:真的吗?
男人; 是真的。
牛:你欠谁的?
男:你欠我们家人的。
牛:哦,咳嗽。
男:但是,还是得还回去,没关系的。
牛:无限期啊。
男:给他加上期限就一万年了。
牛:太可怕了。 那这太糟糕了。
男:如果我这两年做音乐也不怎么出色的话,我打算成为普通人。 去西安和我哥哥混在一起,招标,建筑。
牛:张毅啊,张毅回去后会成为普通人的,上班哦。
张:我们去学校吧
牛:你在学什么?
张:什么做得好了,工程什么的一团糟。
牛:还有一个呢,研究生。
张:不,重新学习,上大学就是去玩。
牛:本科啊。
张:回去看看吧。 这个也决定不了。
男:我觉得制作音乐是一个很差的环境。
牛:但是一定要好几次。
男:好几次,我赚钱,绝对好几次,我发财了,我坚持了好几次。
牛:从中找点协调的东西是我选择其他领域。 老实说,如果你真的赚钱了,你的那个领域和音乐完全没有关系或者不成为一个的话,你就没有其余的精力。 那样的话,真的受不了很久了。 我可以永远支持你。 如果有孩子,你有孩子就完全不演戏。
男:是的,我回去后会考虑这件事的。 这是必须考虑的。 不考虑的话就晚了。
牛:我还是看文化业,其他的我也不擅长,其他的我有些不擅长。
声乐:什么?
牛:与你无关。 回去之后继续音乐吗?
声乐:回去啊
牛:我录了这个。
声乐:看。
牛:让音乐继续吧。
主唱:看没关系,想这些什么,不管他做什么,随便做什么,都可以做那么多,想做那么多,对吧?
牛:但是如果最好做好几次音乐的话,可能十年后。 我在北京的某个地方弄坏了酒吧,做了现场,和化学兄弟一样玩。 那太好了。 是high的happy啊。
牛:我得让你即兴唱歌。 周围也有扬声器。 扬声器旁边有扬声器。 这里是哪里? 这是一个小破房间,不能开灯的小破房间。 我们在唱歌。
牛:但是现在没有海,变成后冰,从后海到冬天变成后冰。 其实我喜欢夏天,不喜欢冬天。 我越来越不喜欢了。 冬天的颜色特别单一,冬天至少不适合创作。 音乐可能是世界的世界。 在战争中,我无视他们,别人该怎么办? 我自己修行就行了。 是音乐。 为什么我说自己是武士? 武士只是住在战场上,没有战场武士就没有战斗的意义。 但是,现在必须计划。 你一个人做不到。 不管你的武艺有多强,你去战场总有一天会被打倒的。 而且,当谁是敌人,谁是战友时,我也勉强,撞到钉子,没用。
记者:你在想多年后的事吗,比如5年10年20年后?
牛:我自己也在想。 你真的在40岁或50岁之前,你不是老神经病吗? 但是,我这么想就好了。 没关系。
我老了踩风车,手里拿着金条,拿着小三角裤,听着radiohead,在王府井疯狂地跑着。
武汉乐队的专辑录音不久,同样的制作发现了牛牛,在澳大利亚读书的朋友打算自己出钱在国内发行专辑。
牛:对发售和销售额没有很大期待吗?
男:我并不是特别关心这个。
牛:但是你想做正经的东西啊。
男:是啊,但这个结束后,我想问问谁。
牛:那是肯定的
男:我觉得我写歌写得很快。 我一年能写20多首歌。
牛:但是可以用哦。
男:至少有一半可以用吧。
牛:你音乐好的话大家可以合作,玩。 请做这个。 因为现在致力于中国的独立音乐。
牛:我刚来
女:怎么样?
牛: 08 09 10到10年中国唱片将国际化。 一个是时代感,多少需要这个时代的东西。 另外,我想有些可以做有中国特色的东西。 你喜欢新的古典主义。 你喜欢欧洲的东西。 那是旧的。 你喜欢一辈子。 好的。 你这个,没问题。 但是不是血液里的东西。
女:我不太承认你做一个东西会表现中国的东西啊。
牛:不,中国的特色,毕竟什么是中国的特色? 你知道吗? 你可以问朋友,也可以告诉他们。 为什么要做中国的特色,中国的特色毕竟不是中国的特色。 不是我所谓的中国口音式,不是龙,不是鲤鱼,不是喜字,不是红色,不是这些东西,不是唐装,不是中文,毕竟不是什么。 你已经是中国人活着了。 特别是像他这样的人,你多年来在澳大利亚生活过,你出生在哪里? 你出生在北京吧。 即使是所有的东西,你都是西洋乐曲,但你的兴趣,你生活的烙印,100%不要说。 70%就可以了。 这非常重要。 因为你是中国人。
在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上,牛被邀请播放自己的电子音乐作品。
牛:这首曲子是我自己的作品,名字叫little cake,给今天生日的主角,是个小蛋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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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鞍山新闻
标题:【要闻】央视《纪事》:牛牛的冬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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